对安抽的信心,在前几天里遭到了打击,今日才算重新拣回了些。
而安拙想的是,她一千个一万个不想与闫圳为敌,作为戚天存的外孙,闫奇的儿子,创海集团的总裁,安拙担不起这样的仇敌,想想就腿软。
所以她希望闫圳也可以像她一样,有着只是离个婚而已,做不成夫妻也没必要做仇人的想法才好。
安拙所有的行为准则都是为了这一个目的,怎么能尽量减少闫圳对她的敌意,和平离婚。
显然,他不肯离婚是因为高高在上惯了,只许他先说不,容不得别人先他一步拒绝。但于安拙来说,让闫圳先提离婚肯定是实现不了了,谁让她嘴快呢。
是有一点后悔的,如果一开始坚决一点,不是想着用分居来给两人一个机会的话,安拙的心房会更早一些时候关闭,那样,她可能会换种方式求离婚,比如说,逼闫圳先提出来。
说一千道一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已经行到了这一步,那只能继续往前走了。只是,安拙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放松警惕。这场离婚有可能就是一场战争,她要做好打仗的准备。
可安拙不知道,她这种求缓求和的态度,在闫圳看来,就是她不坚决口是心非的表现。
闫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安拙见他光着上身实在是碍眼,问他:“我给你找件衣服穿吧。”一句在她看来很普通的话语,闫圳却突然厉声起来:“你这儿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
神经病吧,安拙没理他,直接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是她买衣服时店家送的居家大背心,大得能套进去三个她还有富裕。
闫圳看到后,面部柔和了下来,他马上表示嫌弃:“不穿,我还穿我原来的,我看到你卫生间里有哄干机,去把它洗了哄干就好。”
他跟个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坐,指使着安拙做事。见安拙不动,闫圳又道:“还不去?”
安拙慢腾腾地拿起他扔在地毯上的衬衣,洗了哄干后递给他:“你可以穿着走了。”
闫圳瞥着她:“赶我?”
“我们在离婚,我律师说了,如果走诉讼的话,没有特别的理由,会有耗到分居两年自动离的可能。你今天住了,于界定分居不利。”
“律师?”闫圳拿过衣服边穿边说:“找得谁啊,用不用我给你推荐。”闫圳根本不信,安拙找得到律师,可着海市的律师事务所,有人听到被诉方是他后,还敢接这个案子。
闫圳猜对了一大半,安拙自打有了找律师的打算,试着给几家律所打电话咨询,一开始对方还算热情,但听到她说离异的另一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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