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懵。
程雨惺忪着睡眼问她,“姐姐,你喊什么啊?做噩梦了?”
晚风整个身体都发起热,她想起那荒唐又淫靡的梦,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嗯,做噩梦了。”
她赶紧起床,抱着凌晨换下来的床单就出去了。
六婶几人也早早就在洗衣服了,见她抱着床单过来,问了句,“傻子又尿床了?”
晚风不敢看她们的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她把床单放在水里甩了甩,又放了许多洗衣粉,洗完后才轻轻把鼻子贴过去闻了闻。
那股腥味,终于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