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来月事没有?”
“没有。”我乖乖作答,心里却是不惊也不怕,似是等了他好久一样,摇臀缩腹夹住他的手指。
一阵又一阵的酸慰跟随他手指的进退抠挖越积越多,我就舒服的“哼哼”起来,他便给了我几下重的,我便觉脐下三指处一麻一抖,一股湿热便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洞口。一种从不曾有过的舒爽也自那湿热的源头弥散开来,说不出的筋骨轻,道不明的百脉畅,腾云驾雾还需些气力口诀,这般却是像自己飘在半空中,不运力也能飞,不念诀也掉不下来。
后来也不知他又弄了几次,只记得下腹内的酸麻没有停歇过,“咕叽”“咕叽”的水声没有隐没过,我飘来飘去没有下来过。
次日我竟是被小姐唤醒的,好歹衣衫尚整,只是亵裤内有些干了的水印,想来是梦里自己动手了,果然是看了春宫便发春梦。以前在家时也曾如此自己抠摸过,怎奈滋味平平难有回味,怎的这一次那滋味随同那桃花眼总在心头饶呢?
“宝儿,你这是怎么了?自起身就一直呆呆愣愣的,莫不是昨夜撞邪了?”已经穿戴整齐梳洗完毕的小姐,正要起身去给老太太请安,看我还不曾收拾利索就问道。
“啊?没有没有,奴婢认床睡的不曾踏实。”我急急掩饰,总不能把昨夜所见告诉她吧。
“如此啊,我却睡的异常深沉。初初你回来时我还尚未睡实,听你躺下了便人事不知了般,一睁眼天就已亮了。”小姐也疑虑不解的说,她不肯明说她昨夜一直在等我回来,对等睡着一事很是介怀。
“我昨夜并未寻着姑爷,出了咱们这院门便有些迷路,好一会儿才转回来。”我随口哄骗于她,一是怕她伤心,二是怕她深问。
“罢了,他做那事这府里谁人不知?咱们自当不闻不问才是正经。”小姐倒是明白人,哄与骗心里分的甚清楚。
老太太房里,太太,姨太太都在,那病弱的老爷半靠在软塌上,都在等我家小姐这新妇磕头敬茶,却唯独不见我们那新婚的姑爷。大概也知昨夜他让我们小姐独守空房,大人们面上都有些许愧疚之色,特别是老太太,亲自拉住小姐的手嘘寒问暖,一口一个“我的儿”“我的儿”叫的响亮。
我在心里暗叹,还不如寻一家平常人家,就算粗茶淡饭,婆母恶毒,也好过这般没有姑爷疼。
正想到姑爷,那厢他人就晃了进来,瞥一眼软塌上他老子这才敛
了些懒散,屈膝跪倒在地跟老太太和他亲娘老子磕头请安,最后起身看向我家小姐说道,“我昨夜酒吃多了,睡在了书房里,怠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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