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十分钟前。
高子禛一言不发地靠在桌前,盯紧眼前面sey沉的苍老男人。
他刚才往方振源脸上甩了一道问题。
「您认为,我们为甚麽在这周内连续审问您四次?」
虽然这个案件在表面上看起来只和邪教挂g,但并不表示这只是梅英本人纯粹的倒楣和凑巧。
若将犯人定位在亲人之间,单就机会来看,方英奕的b方振源来的小,一是据称他个人不喜宗教,二是时常晚归,事发当日工作打卡纪录凌晨三点,三是其交通工具是小摩托,四是他工作和住所都在五区,不论在做案时间和工具方面都很难成立。
而方振源就不一样,虽然监视器当日并没有拍到他离家,但不能保证他不会用其他手段离开,尤其前不久他才将梅英户头上大笔遗产转至自己名下,调查下来自然程的身分筛选,对吧?这按理来说应该要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对於不同地区的拘束不一,有时候就需要更为谨慎的处事态度,但是,在这个身分筛选中,他们偏偏就漏了心理和t质的筛选,不晓得各位知不知道这是为甚麽呢?」
旁边主持人刚被突如其来的炸响吓了一跳,才刚刚回神,又听高子禛居然这麽做开场白,心下一颤,连忙低头翻起自己手上的讲稿一看,脸都扭曲了。
这人嘴里讲的东西……和稿子上的半点关系都没有啊!
可这个场合那麽多世族名士都看着呢,他如果贸然冲出去纠正的话,他这饭碗还要不要了?虽、虽然说这样放任他的饭碗好像也不保就是……
「至今为止,从中原去往东瀛发展的人有男有nv,甚至有长有少,都各不相同,这本来没什麽,但偏偏会盟都赋予了那些人最低监察的权力。」不同於缩在讲台後犹疑紧绷的主持人,高子禛始终泰然道:「其实我刚来中原听说件事时还挺意外的,那就是会盟居然没有告诉各位他们在这其中耗费的苦心。」
台下,有些人的注意慢慢被引到台上去了,玩笑之余似乎也有稍微认真去思考这个无中生有的问题。
然而不同於小辈们轻松随便的气氛,许多老前辈在闻言的那一刻表情都僵住了,一个个双眼瞪的极大,眼珠子好像快从眼眶里跌出来一样,要麽表现急切、要麽表现警惕。
因为高子禛现在这个问题要说莫名其妙吧?也实在有点敏感,因为要是想的大胆一点,很有可能就是会盟和东瀛达成了甚麽秘密共识,是他们所不得而知的。
毕竟也不是没怀疑过。
「我知道各位或多或少,都会在心底对我进行各种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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