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套上准备好的乾净衣物。
虽然在弯腰、伸展的时候还是可以感觉到不适,每做一点大动作都可以感觉到後x微妙的异样感……现在没有东西在里头。勇利看着自己手臂、小腿上明显的吻痕,不用查看镜子,他也完全能想像自己的颈肩、耳後也全部都是这样的小印记。
青年看着维克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你和拉普拉斯讲了?」
「他不会问的。」维克托没有正面回答勇利的问题,「不过……他应该也猜的到吧。」
男子走到勇利身边,将嘴唇贴在对方耳边,讲话时吐出的气息氲烫着青年的耳尖,「而且,亲ai的,你昨天哭得很大声。」
此时的勇利恨不得一拳往维克托的腹部揍下去——可惜他舍不得。
青年看着维克托因为自己的神情而笑了出来,不是淡淡的微笑,而是眯起了眼睛,有着明显唇珠的嘴巴变成了漂亮的小桃心,相当淘气的笑容。
勇利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维克托也可以露出这样的笑容,如果可以,他还想再多看几次,不知道小时候的维克托是不是也能露出这样的笑容呢?
这样的想法出现在青年脑海中,之後就无法消散了,他开始思考,或许可以考虑去跟拉普拉斯讨讨看?看老者会不会有维克托小时的照片,不知道私底下的维克托和镜头前的维克托到底有多少的不同。
每次看到维克托在自己身边露出孩子般的笑容时,勇利都感到特别骄傲,因为这样的表情是外人看不到的,是男子在面对至亲时才会有的表现。对青年来说,一直以来维克托都是在遥远世界的人、一直都是自己所追逐的对象。
他曾经几度认为来到西方大陆、孤孤单单的度过一身是神明大人对过於贪婪的他的惩罚,可他现在不这麽认为了,这是他的人生中最美好的一份礼物,一份用再多钱、再多利益诱惑他也无法换得的至宝。
隔天早晨,本该服侍尼古拉起床更衣的仆人看到和老者一起入眠的尤里时不免有些惊慌,他惊慌的理由并不是因为看到小主人,而是在思考着该怎麽将对方每天早晨该喝下的汤药在不让尤里起疑的状况下交到对方手中。
明白对方为什麽在推开房门、放下衣物後又悄悄离去,尼古拉并没有不悦,反而觉得对方的选择是对的。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尼古拉起床的时间也越来越早,每每在天亮後没多久便睁开了眼,以至於他虽然已经清醒,可躺在一旁的男孩还没有从
睡梦中恢复意识。
帮尤里掖好被角,尼古拉自己套上仆人准备好的简便衣物,随後听见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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