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这雨声陡然令她回神,她把傀往床上推,等这傀躺进了床褥,她又眼巴巴看了一阵手里的画祟,咬住牙关将其放在了枕下。
傀睁着双目,什么也不清楚。
容离把她的手往被子下掩,这笔只能让她拿走,其余人谁要都不能给。
傀轻轻点头。
容离收回的手微微一颤,又翻了翻这傀的发,见那银铃结结实实地系在朱绦下,这才转身推门往外走。
她确实和华夙说了她要画傀,还想去见赤血红龙,但华夙一定猜不到,傀是留在这陪她的,要见赤血红龙的并非是这傀。
这应当不算骗,容离心想。
她哪里敢骗,好不容易才哄好了,顶多再硬着头皮瞒一次。
客栈的长廊上站了不少人,几个公子哥纳闷道:这雨怎下得这么大,开春以后下最大的就属这场雨了,也不知几时会停,若是耽搁了我回去,爹娘定会知晓我又来厮混了。
另一人道:可不是吗,我爹娘知我来这,命我日沉前归家。
又有人附和:我爹娘
他话音一顿,眼直勾勾盯着某一处,好像被迷晕了眼。
只见容离提着一柄伞走来,柔弱又温吞,眼微微垂着,好似在想什么事情,眉目间有未化开的忧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