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她抿着的唇角往上一提,露出了一个刻薄讥讽的笑来,我的头发被用来做这等下作东西了?百般看不起。
容离轻声问:若是你穿过这法阵,那些丝线可也会令你寸步难行?
华夙颔首,已成了别人的刀,且又不是什么有灵智的东西,怎还会认得我。
那该如何?容离问。
华夙淡声:且看。
容离被揽着往前飞去,阴风扑面,险些吓得闭起眼,忙问:你要做什么?
华夙掠得快如疾风迅雷,一眨眼近要撞上那片蛛网,不容我过,那我便拆了它。
容离哪里敢出声,双耳嗡嗡的,近乎连华夙说了什么话都听不清了。
那些银丝黑线细到近乎看不见,将入城的这路堵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