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虽然不会令人喘不过气,但是由他身上传来的那股温热暖流令她口干舌燥,叫她想要放声叫喊出来。
“张开腿”他轻哄。
“不要”
“我会尽量不弄痛你。”
“为什么这么久?”她的一双手抓着他的背,指甲亦不客气的刮过他的皮肤。“雷少樵,到底好了没有?你要拖多久?”
雷少樵用自己的一双腿强力的格开了她的双脚,当他进入她的那一剎那,她发出尖锐的叫声,然后双手猛力的搥打着他。
“不会再痛了,”他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语气说:“不会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