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同样也很是担忧,或许陛下需要微臣为您找来神医炳鹤为您诊断下身体?”
“那也不必。”徐奕则冷声道,“摄政王无须担心,朕不过只是小小的风寒,却也是不必叫来神医炳鹤的。”
他的话语微转,像是故意的,又像是无意,“又或者是,摄政王想要朕出点事?”
听到这话,摄政王蔺彰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便直接跪在了地上,他无辜惶恐地喊。
“微臣绝无这种想法。”
“那便好。”徐奕则冷淡地下了逐客令。“明日朕会上朝,摄政王年事高了,请回吧。”
如今不过三十有二的摄政王:……
但摄政王此刻绝不可能反驳晗绪帝的话,因为他拿捏不住皇帝如今的态度。
不知是不是蔺彰的错觉,他总是觉得今日的皇帝似乎尤其不好招惹。
若是说,以前的新皇给人一种极其好拿捏的衰败感,那么现在的新皇,就是一把被拔/出剑鞘的宝剑,彰显着它的攻击性。
——极其不好招惹。
蔺彰心中惊疑不定,却又拿捏不准如今新皇态度气势转变的原因,只能先行离开,回去再找原因。
他草草地躬身告退,很快便消失在了金銮殿之中。
金銮殿再度陷入了寂静。
徐奕则低头提醒身旁的李纯渊。“你是否可以放开我的袖口了,这衣袖都已经被你搞皱了,这可是冕服。”
李纯渊的里衫之中已经淌满了汗水,如今被这金銮殿中的冷风一吹,几乎令他打了个冷颤。
这也令他回过神来。
锐利的双眼,瞬间抬眼看向了面前的徐奕则。
由于担心摄政王还未走远,会听到他们两人的争吵声,李纯渊强行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你在做什么?你为什么要开口说话!”
“不说话,难道任由你说话吗?”徐奕则几乎是在看见李纯渊打算开口的一瞬间,便已经知道李纯渊打算毁掉自己的名节。
那一瞬间,徐奕则觉得难以理解,甚至不可思议。
他不懂,为何会有人愿意为另外一个人做到这般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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