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起身。
许风酿猛地拉住他,神情终于不再冷静,被方臻逗弄的有点崩坏。
“这种时候了,”他咬着牙,“不太合适吧?”
方臻想笑,“我怀着孕才是真正的不合适,末日还没真正来临,狂欢也要顾着身体。”
许风酿早就知道他,重新抱住他,身体再次温暖起来。
他嗓子有点哑,低声道:“你知道的,我就亲亲你。”
他们这段时间都是这么过来的。
方臻再次回抱住他,和他亲作一团。
也许许风酿的好心态会传染,也许有人分担,方臻有几个瞬间都忘记了忧心的事,结束时懒洋洋地躺着。
许风酿漱完口,再次躺到他身边,拿湿纸巾擦方臻的指缝。
时间好像都变慢了,有种岁月静静流淌的安逸。
方臻又想起来以前很小的一件事。
“我记得有一年学期末,也是下大雪,全校放假了半天,”方臻眨了眨眼,盯着窗外,“第二天开学,学校组织学生们进行大扫除,我们被分到了一组。”
许风酿一顿,显然也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