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条心的。”
萧煜望着窗外,夜色沉沉垂落,憧憧人影来往,不多时便回归冷寂。他不喜闹,府中人都极谨慎地避开他的忌讳,脚步迈得又轻又急。
他凝着花枝错落的院子,倏然笑了笑,道:“乌将军,你说,女人是用来干什么的?”
乌梁海摸不清他的想法,觉得言多必失,谨慎地立在他身后,未语。
“女人是要宜家宜室,生儿育女的。她们原本就跟政事和厮杀没什么关系,只要躲在男人身后,好好地被保护。”
乌梁海本能觉得这是他的一厢情愿,而且矛盾至极,你都要算计人家兄长和父亲了,还指望人家宜家宜室?
梦也没有这么做的。
但他还未想好如何泼萧煜冷水,萧煜已经转身走了。
鞋履碾在青石砖上的细碎声响,伴着萧煜那清越的嗓音。
“去后院,本王想去看看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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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晚送走了兰亭,不知是不是因为忧思过甚,肚子又疼起来,躺不住,便抱着手炉窝在榻上,对着幽昧烛光想心事。
正起了个头,还未把一团乱麻捋顺,便听外头侍女清亮的声音传入:“殿下来了。”
第23章 风来 晚晚,你可是不信我?
音晚正在桌上摆了两个茶瓯,一个代表谢家,一个代表萧煜,放了一枚白玉髓坠子和几只碧玺戒子充当谢家的人,有她,有兰亭,有父亲和大伯,演绎着如今局面,觉得如何假设都少了关键的一环。
听见萧煜来了,她一阵心虚,正想把东西收起来,未料想萧煜走得极快,一阵风儿似的就进来了。
纤纤素手正悬在半空,只有收回来。
萧煜低眸看了一眼她桌上的物件,笑道:“这是做什么?清点家当吗?”
音晚神情微僵,轻扯了扯唇角:“闲得无聊,拿出来玩玩。”
萧煜弯身坐在她身边,将那枚很眼熟的白玉髓坠子挑在手里把玩。这坠子琢成桃心状,质地莹润通透,触手生温。他正以指腹轻轻摩挲着光滑的玉髓表面,一抬头,却见音晚盯着他的手,脸颊浮上了两团彤霞,露出羞赧之色。
他微诧,仔细低头看去,见这坠子上栓了一根极细的链子,由小银环相扣而成,这么个长度,若是戴在脖子上,正好垂到胸前……
萧煜没忍住轻笑,难怪觉得眼熟,原是两座玉峰中还嵌玉,多少良宵佳时,随着美人娇吟而在他手中翻来覆去。
他陡然觉得身体发热,生出些绮念,但又想起音晚的身体还虚,便将这念头压下去,道:“说起家当,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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