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逃不开的」
我们?他刚刚,是否真用了我们这两个字?
我收拢了手臂,将他抱得更紧。别过脸,将脸埋进他的肩窝中,不断啜泣。
神啊…我们真的会有未来可言吗?还有什麽是可以相信的呢?
会不会,只有此刻的拥抱,此刻的温存,才是真实的?
闷油瓶任着我宣泄,恢复了他往常的沉默,只手指轻轻顺着我的发流,彷佛代替他的安抚。
一阵昏天暗地的哭完之後,我才後知後觉我们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
两人赤身0t、紧密贴合不说,他那刚s完,理论上应该平静下来的分身不晓得为何仍然y挺,彷佛一只烧红的铁棍般顶着我的下腹。
我打了个哭嗝,脸悄悄的红了。
「你在青铜门里待这麽久,不、不是应该清心寡慾的吗?」
十年耶!可不是开玩笑的!青铜门里面总不可能有什麽娱乐实在很难想像在这段期间他都是怎麽解决生理需求的。
不过他十年都忍过来了,方才把我弄这弄那的又是哪招?
闷油瓶没有回应我的话,他的手指滑过我耳後的发线,一路往下抚0……0过我的颈项、锁骨拂掠过我挺立的r蕊时,我颤抖了一下,感觉脸上的烧红更甚。
他的手没有停留,继续下探至我的腰线、髋骨、腿根……他不发一语地分开我的双腿,动作缓慢而坚定。
我任他摆弄着我的身t因我们俩都心知肚明:我压根儿没办法抗拒他。在他面前,所有的拒绝都显得如此矫情。
他执着他的x器抵上了我身後的入口,我环着他颈子的手臂无意识地收紧,绷紧了身t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入侵。
「放松。」他的嗓音落下,淡淡轻轻。
我的身t本能地顺从他的指令,但还不到完全舒缓的程度,那巨大的东西便顶了进来—
「呜……」我嘴一张,直接咬上了他的肩头。
我t内还有他s入的tye作为润滑,是以他的进入并没有遇到太多阻碍,也没有造成我太大的痛苦。但是那甬道被撑开到极限的压迫感还是难以忽视的,我几乎立刻就觉得呼x1困难。
神经末梢被烧灼着,拉扯着,刺激不断传入脊髓与大脑很快地,我的脑子便被不间断涌入的刺激与快感淹没,再无多余的空间思考其他。
我的身t自动找寻到一
个较为舒适的姿势—
我的双腿环上了他的腰,感觉上他似乎成了我在这慾望大海中唯一可紧抓的浮木,只是一般来说,浮木通常是救命的,他这浮木却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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