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但是理当黏腻不已的那处除了隐隐作痛之外,感觉上却是乾乾爽爽,像是已经被清理过那般。
我支着额,靠在床头,感到一阵晕眩—
这场景还真他娘的熟悉!
沈重的身躯,满室欢ai过的气息,空荡的房间娘的你同一招十年前用过,十年後还来啊!
我抚上身边原来闷油瓶躺着的位置,已经感受不到属於人t的t温,足见他已经离去了一阵子。
下这麽大的雨,他究竟有什麽理由,又是要到哪里去?
我环顾四周,发现他的东西并没有带走—所以他不是像之前一样准备消失不见?
不,这很难说!他是一个即使没有任何随身物品,也能想办法达到他要的目的,或是去到他想去的地方的人,因此可能没办法由这点轻易断定。
我撑起身t,一寸一寸艰辛地移动着,直到下了床—
双脚甫一落地,我便觉得好像踩进了一团棉花那般,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满头大汗,才终於撑起发抖的膝盖,迈开步伐。
简单着装之後,我下了楼,四处寻找每找一处,心便一节节地往下沉。
没有。哪里都没有他的身影。
客厅、厨房我甚至还打开了冰箱,都没见着。
我半倚着流理台,用手抹了抹脸。我眼前是那张大理石餐桌,昨天在那上头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现在当事人之一却y生生人间蒸发了。
我无意识地咬着指甲,双腿打着摆子这是我这些年养成的习惯,每当脑子里毫无头绪的时候,我便会作一些无意义的动作,来重新找回自己的专注力,让自己好好思考下一步该怎麽作。
所以现在该怎麽作?
我用力咬了一下甲片,那疼痛让我心中的某个开关被开启—
我不顾下半身的酸痛,迈开大步走向大门,用力拉开门,冲进了大雨中。
如果他还在这村子里,那我要找到他!
雨下得很大,几乎不到几秒钟,我就已经全sh了。
雨水灌入我的眼睛、鼻腔、口中,呛进了我破烂的肺部里在这种雨势下活动当真会给人一种快要溺si的错觉。
这种雨没人会出门,村里的街道空荡荡的,连流浪狗也找不着。我穿梭在每一条街道、每一条窄巷,忍受着肺部的疼,和快把我整个人压垮的一次次失望。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撑着膝喘气,看着环绕村庄四周的山林—只剩下这些树林没找了,但是恐怕在找之前,我就先挂了。
我抹去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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