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包围着我……
我感觉原本已经跃至喉口的心脏终於缓缓落回原处。
我仓皇地抬起头,空茫的眼逐渐倒映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那张脸上镶着一双淡然的眼睛,那双眼里原本该是空无一物的,现在却像是多了些什麽,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多了些什麽……
我不断深x1深吐,对於周遭的感受力终於慢慢恢复,也终於慢慢消化闷油瓶话中的意思……
我缓缓转头,首先看到的是胖子,他手上的猎枪已经上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我的视线再往旁偏一点点,落在方才把我吓得不轻的东西上―
果然那只是一条蛇蜕,从树上挂下来,正好与我平视。
许是刚褪下不久,蛇身上的花纹和鳞片在yan光下仍呈现一种泛着光泽、栩栩如生的状态,导致我刚直觉它是一条活生生的蛇。
我呼出了一大口气,感觉全身紧绷的神经终於一点一滴地松开……然後,我才发现我正sisi地抱着闷油瓶,整个人几乎黏在他身上―而且是在胖子面前。
我像是被烫到一样立马松手,整个人倒退两大步,规规矩矩地道歉:「对不住,小哥。」
闷油瓶垂下眼,抚平身上衣服的皱摺,没搭理我;胖子将猎枪背回肩上,笑着说:「这蛇看来刚蜕皮没多久,说不准还在附近,大家还是小心些。」
说完他转过身,又p颠p颠地唱起曲儿来了。
我让闷油瓶走前面。
我现在还双腿发软,走起路来一定很滑稽,不想让他见着。
闷油瓶不快不慢地走在我前头,感觉与我的速度相呼应着,总跟我隔着一定的距离走着走着,他突然背着手,向我摊开了手掌。
我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闷油瓶作任何事、任何动作都有他的理由,所以他这是什麽意思?向我讨什麽东西吗?还是说
我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接近他,歪着头,有些迟疑地伸出手,平放在他手掌中。
会是我想的这意思吗?
不是的话可糗大了,显得我多想牵他的手似的。
我还在思量着要等上几秒就要收回手,闷油瓶已经一把握住我的手,牵着我往前走。
许是我经过方才的惊吓,掌心还是冰凉的关系这是我头一次,除了在床上之外,感觉到闷油瓶的t温b我还高。
他的t温透过我们紮紮实实贴合的掌心传来我还在浮动不安的心,好像终於找到了安稳的着落处原本盘旋在心头的y暗回忆,似乎也逐渐远扬。
我想起了方才在他眼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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