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抱着卡皮巴拉就不能睡的人,没资格耻笑别人。」王一博用鼻子冷哼一声,连带再次哼出了一条鼻涕。
「噗哧。」小朋友果然还是他记忆里的那个他,这次肖战再想克制也没能克制住,一边忍着笑意,一边将纸巾盒推给王一博。
小朋友认命地ch0u纸擤鼻,自己都觉得自己傻得近乎蠢的状况,也不想再多计较,重点是大叔笑起来b一本正经耍帅装酷的sean都要更好看多了,他有点梦境成真的错觉。
「那个你最好也吃几颗吧昨晚我看你好像也有点发烧。」
吃完早餐,白吃了一顿,所以自动自发表示要洗碗,但还没走到水槽边就先摔破一个碟子的人,被驱逐到旁边服药,握着水杯,凝着挽起衣袖俐落刷洗的肖战背影时不自在地道。
「不用,我没事。」肖战头也没回地拒绝。
「上次也是这样,你知道要照顾别人,自己却无所谓吗?伤了不去医院,病了不肯吃药」王一博拧眉,板起脸孔说教。
「单纯不喜欢吃药,也讨厌医院,我没发烧」将最後一个盘子放到沥乾架上後,肖战擦乾手,刚转身就对上小朋友近在咫尺的脸蛋,他想闪都没地方闪。
王一博身高和他相近,稍微垫起脚跟就能与他额抵额,肖战整个人近乎呆滞住,因为画面太过冲击,还不小心踉跄了下,双手即时撑住槽沿才稳住。
「骗人,你在发烧,拖着不管,抵抗力再好也不一定能自癒,都二十七岁的大男人了,总不会又怕苦又怕打针吧?」由於儿时祖母都是这样替他测量t温,王一博完全不觉自己动作有异,左右手又各自掂量着彼此的t温後直言。
「我是怕。」肖战却盯着他的脸坦诚不讳。
「啊?」王一博眨了眨眼,没料到他会肯定他的调侃。
「顾魏应该都告诉过你了,戒同所我待在那里两年,每天从早到晚要服用的药物有数十种,各种治疗脑袋的疗程,调整贺尔蒙的输ye也是不计其数,其中不乏单纯用来折磨惩罚我们的玩意儿,所以我的确讨厌穿白袍的医生、医院,也害怕吃药打针。」
他不是在卖惨,清醒後自己对王
一博说过、做过什麽肖战都记得一清二楚,但能再见到眼前人,确认他过得好,他就已经知足,不敢再有更多的妄念。
深渊自己一个人待着就够了,无论如何他都绝对不能拖王一博下水,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一时自私倾吐的感情、怀揣的心思,他全都会和那些把痛苦加诸在肖沐身上的人一起带入坟墓。
王一博嘴巴开了又闭,闭了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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