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看起来质量结实的高尔夫球杆,转身砸在男人脸上身上。
球杆落下去不知道多少下,只有皮肉被砸开的声音,伴随着痛到极点的吸气声。
“啊,抱歉,失手了。”崔时凛收回手,语气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不是老师,装了几个星期还真把自己当成老师了,朴家的私生子吧。”
“你杀了朴老师,整容顶替了他的身份,既然顶替了他的身份,就该好好了解一下美术再来给我们上课啊,教的什么垃圾东西。”
“呵呵……”地上的男人忍耐着疼痛笑了出来。
手中的高尔夫球杆垂在地上,铁制杆头上面布满了红色血迹,顺着球杆往地板上面流淌,和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手心处留下的血迹汇集到了一起。
崔时凛看着男人血肉模糊的脸,伸手拨开自己因为刚才剧烈的动作而导致垂下额头的发丝,把它们捋到脑后,露出锋利的五官,平常万能不变的冰山脸沾上了一丝凌厉,眼底满是化不开的坚冰和居高临下的漠视。
“都说了让你安分一点,怎么就是不听呢。”连这种时候,崔时凛的语气都是没有一丝起伏的,仿佛刚才的事情只是如平常吃饭喝水一样普通。
他甩开手里的高尔夫球杆,没再理会男人,四处扫视了一下房间,找到了方其然的校服和鞋子。
“最后一次,朴家的私生子。”临走之前,崔时凛扔下一句话。
手里的衣服被崔时凛放至胸口,他理了理袖口,将衣摆的褶皱抚平,确认自己身上没有沾染到一丝血迹,才敲了敲门。
“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