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澜对儿子心有愧疚,她总觉得孩子身上的残缺,是她怀孕期间缺失了一些固定产检导致的。
因而在大事小事上,舒澜也极少逆着郑秋白的意愿和想法。
但这孩子的感情问题,实在叫人操心。
她忧心郑秋白是因为身体上的缺陷,才对感情上的事情有抵触情绪。
叶长流安慰妻子,“我瞧着不像,这有阴影的,不会像咱们秋白这样光明磊落,坦然大方。”
找个男人这种话,实在是惊世骇俗,郑秋白心里要是真有芥蒂,哪能说的这样轻松?
周末一场秋雨,气温总算是被打下了二十五度。
难约的郑公子总算是被朋友唤到了会所,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约定俗成是不带伴儿的,带伴儿就放不开了,还要难为弟兄们一起打掩护。
这群公子哥,白天里个个衣冠楚楚,职业说出去都是增光添彩的,几杯黄汤下肚,那也都不是人样了,嘴里荤的素的齐刷刷往外冒。
郑秋白只听着,不掺和,他也没什么经验心得好分享,尤其是和小鸡小鸭子一起玩这种事。
要说这个话题实在是猎奇,保守些的少爷到现在还觉得,会所里的鸭子都是给富婆准备的。
“你这就目光短浅了,出来卖的鸭,只要你钱给的够多,他总归会服务你,可不管你公的母的。”
“再说了,和鸭子睡的确是刺激。”
弥勒佛一样的梁明成听不下去,嫌恶道:“看你这新鲜劲儿,可甭显摆了,那鸭子身上有的你啥没有,这也值得你夸上天去,好像哥几个都没见过男人似的。”
那位阔少环视一周,“就咱们这一波,还真比不过人家,那哪是男人,那是妖精,小蛮腰大长腿,又白又嫩,换你这个吨位的,白送我反倒还像我被piao了似的!”
梁明成眼一瞪,“可不,你梁哥上去,一屁股给你腰坐折了,还得倒贴笔医药费!”
这话一说,满座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