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思索起系统的智能与否。
待我平复好心情重新爬起来,头盔上代表着智能辅助系统的红灯闪了闪,就灭了,仿佛是系统瞧见他没有真的因为摔在地板上脑震荡以后就开始了它的装睡。
装睡的人叫不醒,装睡的机器不一定。我按下唤醒键,默不作声地把头盔按在脑袋上。
我今天要和它死磕到底!
这么说起来,我人生里让我如此烦恼的时刻可并不少,比如我每次跟柳江吵架的时候。
我和柳江还在联系的时候,总会因为一点小事吵架,真正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时候他反而挺平静,就比如我谈了女朋友那次€€€€这是后话,现在只说吵架。
有一次他半夜给我打电话,好像是在说他的乐队签唱片公司的事情,但那天我很累,刚跑了三家实习的面试,还被HR挑三拣四了一番,没心情听他激情澎湃说些我听不懂的东西。
可能我语气里的冷漠有点明显,他很快也冷下去了,然后就是吵架。
我承认那时候不主动哄是因为我贱,听另一个人翻旧账就有种自己被在乎了的错觉,或者是因为他声音好听,玩乐队的嗓子不好听才怪了。所以我能插着耳机干自己的事,听他累得都快睡着了还在委屈着数落我干错了什么事。
我好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