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跟着长了不少见识,往后自己生养孩子,也不会做睁眼瞎了。”金宝乜一眼,掉头出去了。池镜吩咐石妈妈抱仙哥回去睡,坐在床沿上和玉漏商议过几日满月酒的事,“老太太的意思是要大办,将亲戚朋友都请来。你的意思呢?”“自然是听老太太的,这事交给谁去办?”“早上才叫了大嫂去商议,怕大嫂不懂,叫她多去问问大伯母。”这话有意,两个从没生养过的人被迫商议着给人家的孩子办满月酒,何况还有个病重缠身,自家都顾不过来。可见老太太的心,就是不要这些人好过。当时迫于金铃的压力解放了桂太太,但到底心里还记恨。不过既然桂太太在府里的待遇又恢复如常了,况且当初刚生产时还特地打发人来瞧过玉漏,玉漏也不好不去瞧她,因此趁着身上大好了,预备去探她的病。问池镜去不去,池镜一口便推脱过去,“我去做什么?她也不会乐意见我,大家本来不过只是面上的家人,我一去,还要累得她撑着病敷衍我。”他和桂太太一向不大打交道,其实幼年时还叫过她一阵母亲,最终这段缘分也没能长久。玉漏笑道:“我更是场面上的人了,我还不是要去。”“你不一样,你是女人,又是侄儿媳妇 ,按孝道来讲推不过去。”池镜仰面倒在她腿上,有些狡黠地笑着,“男人就是这点好。”玉漏心下不服 ,推了他一下,“你倒逍遥。快起开,压得我腿麻。”他翻了下身,手卷进被子里,“我给你揉揉。”揉着揉着就不安分,翻身起来,反将玉漏压倒下去 ,眼睛里流着缠绵贪婪的光,马上要决堤的样子,满是迫不及待,“满月后总能让我碰一碰了吧?太医说了,你养得好,这时候没什么妨碍。”玉漏没作声,心里不大情愿,自从有个孩子从那地方生出来,总觉得给亵渎了似的,有些别扭。她翻过身去,将被子拉到下颏处,蜷曲着身子,这才能感到点安全。渐次暖和起来了,屋里有暖烘烘的空气,风也搅不散。池镜从后头拥着她,窥看她的面色,笑了笑,“你不情愿我也不逼你,躲什么?”“我没躲。”她回过头来,和他商量,“我就是觉得怪怪的,晚些日子不行么?”“晚些日子是哪日?”玉漏嗔他一眼,“这种事还要定日子么?又不是洞房花烛夜。”“我只怕你这‘晚些日子’是遥遥无期。”池镜叹了一声,稍一沉默后便搂紧了她,像是自我安慰,“就依你,夫妻也不见得就光是这事。”“那你忍得?”“忍不得也只好忍了。”他无奈又纵容地叹息一声,又故意透露点心不甘情不愿的遗憾出来。玉漏明白,是要叫她知道他为她受了多少委屈。她也没有心软,毕竟身体是自己的,一切体会也都是自己的。对凡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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