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所欲,可察觉到军卒们并没有欺行霸市、恃强凌弱的行径之后,大家伙也就放宽了心。
这几日,街头的青皮游侠全都不知道躲到了哪一个角落,就连走私盐铁的商旅都收敛了很多。
只因为,李贤麾下的军卒第一日就抓到了一个为非作歹的青皮,当场枭首示众。
血淋淋的头颅在宣告世人,大将军来了,宵小们都给我夹紧尾巴!
第二日,看守城门的卫卒从商旅的麻袋中找到了私藏的盐粒,通过一番详细盘问,得知这是准备运往关中的私盐,念在盐商主动坦白,又是初犯,只杖责三十、罚没他全身财物,最后发配苦力营了事。
一个生,一个死,按照大汉律令,滋事的青皮罪不至死,可贩卖私盐的商旅罪无可恕,然而,到了大将军手中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处置方式。
消息传到周瑜耳中,这位江东才俊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叹息,道:“莫欺少年穷呀,原本我还以为李贤只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辈,可仅从这两件事上,就能看到他思虑之远,谋划之深呐。”
程普很不服气,道:“大都督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罢了,有什么了不起。”
“你道那李贤为何对青皮下狠手?是因为他需要在城中立威,而且,青皮欺凌的都是穷苦百姓,严惩青皮,就等着变着法子拉拢郡内的乡民。”
程普暗嘶一口冷气,可还是梗着脖子问道:“那为何又轻饶了商旅?”
“广陵田地无多,银钱从何而来?”
“人丁稀少,田地荒芜,种田是赚不得银钱的,唯有商货流通,才算是生财有道”
“不错,广陵多海商,九成的商贾都在进行着谋取暴利的生意,李贤这么做,是不想把商贾得罪死了。”
“那李贤是怕了他们?”
“不,李贤是在警告他们,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
程普很是不爽,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近来,江东军受阻于广陵城,不得寸进,若是再让李贤兴风作浪,此番西征说不定就要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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