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仿佛在问什么事。
俞凉指指他的本子:“我的笔记不小心打湿了,能不能借我抄一下?你继续写,我就站在你边上抄。”
那人艰难地撑着椅子让自己的腰部在椅子上挪动了一点位置,拖出一道血痕。他的嗓子像许多年没有运行过的:“你……可以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