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生想了想,回想起先生平日里最常和他说的话,回答道:“因为我叫平生啊,平生未展眉的平生。”
姜苍梧刚才没有听见他和会安君的对话,现在听到许平生这么一说,脸上挂上了一副喜悦的笑容,也不知道是因为许平生的话,还是许平生的名字。
姜苍梧抚摸自己那早就已经花白的胡须,笑着说道:“你的名字很不错,是谁给你起的啊?”
许平生回答道:“我家先生告诉我的,至于是不是先生起的名字,我就不知道了。”
姜苍梧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和自己身后那些读书人说道:“平生站在最后面,是最后一个丹青的人,也是最后一个碧血的人。还请诸位照顾他一下了。”说罢,老人低着头和许平生说道:“孩子,你知道丹青和碧血么?”
“知道。”像是觉得自己的解释不够具体,许平生补充道:“先生说过,读书人必须学会的事情就是丹青和碧血。”
老人又是点了点头,“那就好,老夫就不用和你解释那些了。
老夫唐国江南道姜苍梧,今日愿向天地求正道,以自身百年蕴养之灵气,求灵气浩然。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言罢,姜苍梧身上散发出淡青色的文字,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衰老下去,像是一个行将朽木的老人。然后姜苍梧盘膝而坐,不再有任何言语。
过了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又站出一个老者,看起来要比姜苍梧年轻一些,那老人说道:“蜀国沧澜郡杨闻言,今日向天地求正道,以自身百年蕴养之灵气,求灵气浩然。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杨闻言也衰老了一些,但是却没有像姜苍梧那样不再言语,也没有坐下,而是笔直地站立在那里,开始朗声地背诵圣人文章。
公孙丑问曰:“敢问夫子恶乎长?”
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敢问何谓浩然之气?”
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我故曰,告子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无若宋人然:宋人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者,芒芒然归,谓其人曰:‘今日病矣!予助苗长矣!’其子趋而往视之,苗则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长者寡矣。以为无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长者,揠苗者也,非徒无益,而又害之。”
这个其貌不扬,并且站在下三境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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