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这位富家子弟道了歉,不是什么屈服他的势力,在小镇里里面,所有小镇居民的地位都是要比外乡人高的。
戴年只是觉得仲夫子做的不符合“礼”,虽然是对方做得不对,但是仲夫子接下来做的事情还是很不符合礼仪的。
虽然《论语·宪问》上面这样写道,“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但是这件事情不能够仅仅靠着一个方面去看,从他们所做看来,这很不符合礼,但是他们所做的却是很符合礼的。
深秋时节,许平生的身体好了很多,勉强能够多走一段路程了。
而戴年也不再让他继续晒太阳,跟在私塾里一起读书。
一个灰色衣服的少年感觉到有一阵风吹来。那风从树上拂下了一片叶,那片叶随着风拂到了少年的手上。少年的心湖仿佛落进了那片叶,起了一丝涟漪。
少年起身行礼向戴年问道:“先生,一叶之于一木,一木之于一林,可有乎?可无乎?”
戴年正坐在前方,望了一眼窗外被风吹的摇摆不止的树说:“或曰:‘木之于林,水之于海,家之于国。可缺,而不可无。’木聚为林,水积为海,家和为国。一片树叶的存在看似微不足道,但却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佛语有‘一叶一菩提’的说法,道经中也有一衍化为万物的的说法。”
灰衣少年追问,“先生可否说的再简洁些?佛道之言弟子实在是不明。”
在许平生受伤后很少笑的戴年,难得地笑了一下说:“你极少有听不懂的时候,看来是有一些复杂。
一片叶对于树木或许看起来真的很微不足道,但这就跟水积为海的道理一样,可以缺却不能无。一棵树假如没有叶子了,就会变得不完整。
而这里的‘叶子’就是由一片片叶子构成的。
所以说叶子是不可无的。即使当然冬日的情况不在这之内,那是一种相反的状态,若是加了,可就成了悖论了。
这也和家国是一样的道理,一个国或许很大,一个家对于国来说很小。
但是国不可以无家,正如国不可以无君一样。国家一词者,国为大,家为小。但国为重,家也要为重。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孟圣的道理即是如此。
这个问题可能理解起来有些不太容易,但你回去多悟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
灰衣少年行礼,然后坐回自己的座位。戴年看着坐在灰衣少年身边的许平生,许平生的眼里透露着平静,却也透露着一种别人难以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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