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玉镯还当真是孤赏下的。”
听得这话,青墨和小全子都是周身一凛,默默的将头又低了几分。
李澈显然也并未有要他们回答的意思,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声。
一声声叩击声,像似敲在小全子和青墨的心上似的,让他们更加忐忑起来。
片刻之后,李澈终于收了手,缓缓开口道:“孤那个好二弟安排的人,可已取得兴安侯府上下信任?”
青墨连忙回禀:“属下不知,但据传报,前些日子,兴安侯府世子曾让秦婠滚出侯府。”
“如此,便是已经事成了大半。孤的二弟,为了取代孤,还当真是用心良苦。”
李澈冷笑了一声,继而又是一阵沉默,片刻之后才又缓缓开口道:“放出风声,就说孤辛苦寻来,欲献给皇后娘娘大寿的寿礼,血玉镯失窃。”
青墨闻言微微一愣,而后恭声道:“诺。”
陆国公府距离兴安侯府有一段路程。
秦婠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一边仔细研究原主的记忆,一边开始思考今后的路。
不研究还好,一研究秦婠发现,原主简直就是个小作精。
是侯府嫡女的时候作天作地,京城贵女和公子哥,几乎得罪了个遍,倒不是说原主有多骄纵,而是她根本就是一根筋,想什么说什么,别人挖个坑,稍稍勾下手指头,她就能往里跳。
简直就是二货,没脑子,冲动的代言人。
更蠢的就是,她在知道自己极有可能不是真正的侯府嫡女之后,非但没有低调行事,反而更加跋扈起来,打骂下人作天作地。
还因为听到下人的闲话,一个激动就去找了那位疑似真嫡女尹婉柔的麻烦,不但要动手打人,还要把人家赶出侯府。
这番动静,把侯老夫人和原主便宜哥哥秦旸引了过来,尹婉柔像朵小百花一样无助可怜,而原主却把飞扬跋扈、横行霸道、无法无天给诠释了个遍。
甚至还放下狠话,有尹婉柔没她,有她没尹婉柔。
直接把侯老夫人给气晕了过去,秦旸也气的撂狠话,直接让她滚!
这个时候,原主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又放下傲气和身段,去跟侯老夫人撒娇求饶。
得亏她是侯老夫人一手养大的,情谊在那摆着,否则等不到秦婠来,她就被赶出府了。
秦婠有些庆幸,如果她穿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赶出了侯府的大门,就冲着原主得罪的那些人,她不死也残。
想到这里,秦婠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深刻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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