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滴着水,她声音有些虚弱:“咳咳,江微微,你想见我说一声就是了,用得着摆出这个阵仗?”
江微微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吹着新做的指甲,斜眼一暼,“你这个大忙人天天和初染黏在一起,想单独见你一面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