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浅,是以前几日太医前来请平安脉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出来。
按照娘娘的意思是暂时不与皇上知晓,只是恰逢这个特殊的时刻,若是明日毫无准备的前去跪灵,即便有她随侍左右,没有皇上的暗地安排,只怕依旧会动了胎气。
是以她才不顾娘娘意愿,暗自与代曼商量过后,利用小福子与皇上通风报信,但是此刻她却不能这么说。
“为什么是小福子?”宗政瑾还没等她说完,便强声打断了她。
听瑶心里一惊,早就想过他会有此一问,亦在脑中细细想过措辞,只是到了这一刻,她依旧是心有惶惶,帝王威严从来不容小觑,更不是她这等卑贱之人可以与之抗衡的。
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内心的害怕,“回皇上,奴婢并不知道是小福子,奴婢擅作主张,让关雎宫得脸的奴才都听见了那话,只是一般人并不会多想……”
她所言乃是实话,即使与娘娘二人早便知晓了小福子背后的主子,只是她不会蠢到在这个时候私自暴露出来,伤了娘娘与皇上之间的情份不说,更是会让皇上难免在心中多加忧思与怀疑以前的种种。
那不是她的目的。
宗政瑾冷哼一声,她说的虽是真话,但是他却知道那并不是全部,只是现在他并不想与她多加计较。
“功过相抵,不奖不罚,你可服?”
听瑶头伏地,磕了三个头,“多谢皇上,奴婢愿意。”
私自揣测主子心思,背着主子行事,乃是大不敬之罪,以皇上对娘娘的爱护程度,若不是顾着与娘娘之间的情份,只怕她的结局逃脱不过一个死字。
不论是现在的结局还是最坏的结果,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即便是拼了自己的这条性命,她依旧会选择如此作为。
宗政瑾起身,从她身边走过,直接入了内室。
…………
苏静翕起身的时候,依旧是与平日里的时辰相差无异,揉了揉太阳穴,“本宫不是说了早点叫醒本宫么?”
听瑶站在一旁,低声道,“皇上早间临走之时已经吩咐过了,娘娘不必前去慈宁宫与太后娘娘跪灵,只需在关雎宫内好生养着身子便是。”
说完听瑶亦不敢抬头与她对视,自知自己理亏,慌忙的跪下,磕了一个头,“奴婢有罪,求娘娘责罚。”
早知如此,依旧不后悔昨日的选择。
代曼端着水盆从外面进来,见状连忙放下水盆,亦走过来跪下,“此事不只是听瑶的主意,奴婢亦参与了,求娘娘责罚。”
“不,这件事只是奴婢一个人的主意,代曼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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