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宋璇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她抬手推开薛予蓁的佩剑,“那这事便是我误会薛姑娘,不过若是长些脑子,昨日我说哪些话之后,你们便应该去旧宅将它翻个底朝天,而不是来张府拿着似是而非的东西试探我。”
这话讲得薛予蓁心底冒起一股无名火,她面色不善地收了剑,哼笑一声,“那也不知是我们先抓住凶手,还是先被凶手抓,”她到底还是年纪小,“宋小姐心中有数为何不自己动手,要等着旁人来救。”她原先还觉得这个姐姐人好心善,寻见与她相关的物件是也是真心实意地为她担忧,却没想到今日见面,宋璇竟是这副模样。
想到这,薛予蓁气得更厉害了,她掏出手绢,摊在宋璇面前,质问道:“若是金珠张府的人皆有,那这绣着你名字的手绢又该如何解释。”
宋璇瞥了一眼,不以为意道:“我宋家虽比不得张家,但也算得上是家大业大,这样的绢子我幼时多得是,今天赏这人一条,明日给那人一个。”她丝毫不将这东西放在心上,“这一张绢子又看得出什么呢?”
“你——”
“薛姑娘年纪小,还是换别人来和我谈吧。”宋璇打断她,“今日算是我招待不周了,他日必会上门赔礼。”她施施然推开房门,“薛姑娘,请。”
游鸿向来寡言少语,在宗门时便不太与人交好,旁人都说他是个只会修行的呆子,但他只是不愿意开口罢了。此时看着神色不虞的薛予蓁,游鸿便是想开口说些什么都说不得——怕自己触了这位小师姐的霉头,只得默默地跟在小师姐的身后,随她一道回了落脚的客栈。
到客栈时,旁的同门都还未回来,薛予蓁心中有气,只淡淡和游鸿说了几句话后便回了房间。她心中乱的厉害,来这一趟平阳城,对娘亲身份的疑惑和识人不清的愤怒这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坐在桌边时恍惚间还能听见宋璇说她没脑子。薛予蓁兀的就委屈起来了,要是亲人具在或是还在知源宗,何人会这样说她?敢这样说的人,隔天就会被师姐寻上门训斥一顿。她因初入此道,比旁人晚了好些年,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修炼,却还要被人质疑是丹药堆砌的修为——薛予蓁越想越气,抓起佩剑就要出门。
“子书师兄?”门开后却看见的是子书珹正要敲门的手,薛予蓁心中的气愤霎时消了大半,“你同师兄说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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