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蔫了的气球一样。
书荷哦了声,也没有继续问。
她原本是想着和合租室友井水不犯河水,但今晚的动静让她意识到,毕竟是合租,这河水,多多少少会碰到一点。
所以还是要说清楚。
她又敲了敲门,“你现在有空么?我们谈谈合租事项。”
“.....”
里头的人沉默两秒,他嗓音有些哑,紊乱的呼吸似是缓了许多,声音却听上去,有些刻意至极的冷硬,“没有。”
“我....不方便。”
书荷没有问他哪里不方便,也懒得多问。
“那行,等你有时间,我们谈谈。对了——”她没有忘记被他打扰到这件事,声音平静至极,“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但是你打扰到我了,所以麻烦你轻点。”
“......”
“当然,如果我有打扰到你,你也可以和我说。”
她说完,就转身回房间了。
而站在那扇门之后的男人,却一个踉跄,再也撑不住。
景屹跌倒在地,他的脖间青筋攀浮,两手费力撑着地面,忍着膝盖和手肘间的疼痛,将自己撑起来,摔到轮椅上。
他胸膛起伏,努力喘着气,可过了好久,他还是没有平复情绪,反倒愈发的难以控制了。
四肢摔撞的疼痛更清晰地昭示着,他是一个连站都站不稳的废物。
在听见她的声音时,他满怀期翼,竭尽全力地站起身来到门前,却听见了她冷淡至极的声音。
她说,他打扰到她了。
真疼啊。
真难受啊。
在以前,她从来不会说他什么。
她很宠他,喜欢亲他,说:景屹,你今天真好看。
在听他唱歌时,她会笑盈盈道:“我好像完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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