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却还是小郎君方才红着脸大胆看她的样子
他,莫不是……
脑中有个有些大胆的猜测,却被郁羗儒压下了
白帝让她拿白长弦当作弟弟看待,若是看着看着看成了那般关系她这不是监守自盗是什么
他说不准也只是小孩子心性,闹着玩儿罢了,倒是她,怎地没规矩地说了那般话,调戏小郎君可不是淑女所为
将最后一口酒闷头饮尽,郁羗儒踏着月光回去了
白长弦一回去便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趴在床上弓着身子,两只手捧着脸都要埋到双膝里去了
“真是的,榆木脑袋。”
嘴上埋怨着,唇角却又忍不住勾起笑意
脑子里恍惚间闪过那亮晶晶的壶口,又闹得自己捂起了脸
“哎呀,羞死了!”
……
小郎君一个人在被子里缩着胡思乱想了一整夜,次日一早郁羗儒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待他看起来还是和往常一般,白长弦却是感受到了一丝疏离
坐在马车上,白长弦托着腮,透过时不时掀起的马车帘子看着外面骑着马的郁羗儒,心中很是郁闷
看出白长弦心绪不佳,小竹担心地问:
“殿下,您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
白长弦正愁着呢,小竹这句话可点醒了他,看向小竹的眼睛一亮,瞬间来了主意
“对唉!”
“嗯?”
见小竹一脸疑惑,白长弦连忙收敛了一下,托腮的手上移扶着额苦着脸道:
“哎呀,本宫的头好晕啊。”
一边喊着,一边悄悄用余光看向窗外的郁羗儒,见她没有反应,于是又加大了声音
“本宫觉着这胸口也闷得慌,不知是不是又晕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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