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就是在拿自己的政治生命开玩笑。
司姮揉了揉眉心,还是不敢相信伊尔竟然这么豁得出去。
如果换做是她,她绝对无法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毕竟前程比什么都重要。
“在这个节骨眼上,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想要把你拉下来,顶替你的位置,你竟然去做手术,你就不害怕吗?”司姮问道。
伊尔露出一个笑容,狐狸眼的弧度寡漠纤薄:“谁让你身边的男人一个接一个。”
一而再再而三,仿佛她身边的男人无论是Omega还是Beta都永远不会断绝。
他年轻的爱人太多情又太深情。
总是轻易被人勾住真心,想要离他而去。
而他早早为她准备的晴树,她又不喜欢,嫌弃他年纪小。
——他快疯了。
他现在39岁,这一年是他仅剩的手术机会,再不做,这具苍老的身体,就彻底失去了留在司姮身边的资格。
幸好、幸好,布兰温和西墨都是不中用的,一个生不了,一个注定上不了台面。至于裴涿,一个Beta而已,不靠人工受孕,是绝怀不了孩子的。
他还有机会。
哪怕司姮周围群狼环伺,将她围得多么密不透风,他也能像一根针一样,敏锐的找到破绽插进去,厮杀出一条血路来。
“你这是何必呢?”司姮微微叹气,抚摸着他腹部那道伤疤的力道也放轻了许多。
温温柔柔,像怜惜的爱抚。
“为了我们的家,值得。”伊尔微微一笑,薄唇如同百合花猩红的花蕊,缓慢地蹭着她的唇瓣,柔软温热的吐息像被打湿的花瓣。
司姮的眸中映着他动情而痴迷的神色。
浓郁的香气像无形的轻纱,无边无际地拂面而来,潮湿如水,唧唧哝哝地搅动着,舌尖勾缠馨香,苍白的脸上渐渐漫上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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