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无数个深夜里一样,抽出铃铛上无比隐秘、比耳针还要细上的小针。
细而尖的针尖泛着凛凛寒光,像冰刃刺破车厘子般,刺穿柔软而紧实的深红色皮肉,痛意中带着舒爽的沁凉。
令他高高仰起修长脖颈,滚动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结实的胸膛不断起伏,激起小铃铛发出阵阵激荡。
“疯了吗,你才做完手术!”司姮哑着声音,从他的胸口挪走,抽出他腰间松松垮垮的系带,去看他小腹被纱布包扎着的伤口。
当玄黑色的睡袍被撕开的那一刻,在他雪白的小腹左侧上的伤口上,有一朵指甲盖大小的血花,从白纱布里渗出来。
司姮咬着牙,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看看你做得好事。”
她伸手就要去够床头的呼叫铃,通知护士快来处理。
但伊尔的双腿像刚褪了皮的蛇一样,从睡袍的衣摆里钻了出来,圈住了她的腰身,纤长的狐狸眼水雾朦胧:“姮姮,你是在心疼我吗?”
他贴着司姮的耳廓,幽幽的嗓音仿佛要透过她的耳膜,往她的心窝里钻:“姮姮、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给我一个孩子吧?”
“疯子!”司姮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伊尔被迫微微朝后仰,山尖上的小铃铛也跟着发出颤巍巍、哀怜怜的声响。
“你还要疗养,别老想着那些黄色废料。”司姮微怒道。
“医生说了,我才做了手术,伴侣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调节,也是最好的孕激素。”
伊尔眼底一片潮红,乱艳动人,睡袍已经完全滑落到他的腰间,纤薄而有力的身子,因为保养得当,完全看不出是快到40岁的男人。
唯有那红得宛若车厘子,饱满又柔软,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榨出汁来,透露他此刻成熟得快要过头的年纪。
“伊尔,别这样......”司姮别过脸,说道:“从前种种都是从前的事,我现在已经有家室了,有丈夫了。”
伊尔勾勾唇,病态又艳丽的面容里,透露出一丝轻蔑的嘲讽:“丈夫?只是一个没了腺体,生不了孩子的空壳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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