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取更多甘甜,被她一声笑给打乱了气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梁梦摇了摇头:“你原来是个乖孩子,真可爱。”
骆琛刚要开口,感觉到略带凉意的手覆在他腹上,如一尾小鱼肆意游动,待寻到垂向水面的荷花,一个起跃摘下一瓣荷花瓣,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骆琛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大胆,两眼微眯,沙哑的声音出卖了他不过是故作镇定:“我买了几个菜,你要先吃点吗?”
腰带松开像一条蛇滑向了一边,一切在她的“得寸进尺”下变得不可控。
在他沉溺于心颤的愉悦时,她含笑灵动的声音留驻在他心底,催发了那只酣眠的兽:“胆小鬼,我想先吃零食。”
那一刻他的神经崩断了,二十多年的光阴中,他不管不顾做某件事的次数不多,大多是痛、恨到极致,只有追逐梁梦的爱和此刻最让他快乐,他双臂紧紧地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填入自己的骨血,这样一辈子都不分开,朝夕相对,不必感受离别的不舍和痛苦。
事实证明初绽放的某人强的只是嘴上功夫,正儿八经上场的时候就蔫儿了,没多久就嚷嚷着累,把渐入佳境的人抛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只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骆琛什么时候都能顺着她,唯独这时不行,硬着头皮得到纾解后的放松。
他在满脸清泪的娇人儿唇上落下一吻,而后下地倒水为她作整理,待他把自己收拾好梁梦已经睡着了,把他逗得哭笑不得。
想起她触碰他时说的那句“看你打球那会儿就想这么做了。”到承受不住不满的哼唧“你是牛不知道累的吗?”
就光嘴硬了。
用炕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洗了的衣服干不了,只要将小衣服放在靠近灶火台的位置很快就能干了。
等梁梦睡醒,骆琛已经将带回来的饭菜热好了,拥着她往她手里塞筷子,想了想不如亲手喂她吃,不可避免招来梁梦不耐烦的白眼:“我又不是残废了。”
“我怕你累,还难受吗?”
梁梦稍稍动了动:“还好,不怎么难受了。”
梁梦倒是真的饿了,一口气把自己吃撑了,然后躺下来舒展一下懒腰,懒懒地看着高大健硕的男人在地上收拾碗筷。他做起事情来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认真专注,一个一个把碗上的水擦干,再整整齐齐地摆放进碗柜里。转身又给她冲甜甜的饮料水,要是换成现代,她一口都不会喝,但在这个时代这是稀罕的东西,是一个男人想尽办法来表现爱意的物品。
梁梦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催促他:“你快上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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