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来夺回她眼中属于她原有的位置。
现在也是——
任佑箐压根就没有用那些所谓“需要承担的风险”来威胁恐吓,来笃定任佐荫一定不会选,甚至或许在她病态的心理,她更希望任佐荫当个偏激的人。
任佑箐想让那个录下自己淫靡姿态的视频被发给任伊,也或许她根本就没有杀了欧清珞,她就是想看见她崩溃,绝望,恐惧的模样。
一切都可以是假的。
可是任佐荫无从考证,她被耍的,团团转。
……
任佑箐那只冰冷的手,再次轻柔地,搭上了她的肩膀。这一次,任佐荫没有躲闪,也没有甩开,她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冷漠地地望着前方虚空中的某一点。
她输了。
一败涂地。
从她踏入洛野的那一刻起,或许从更早开始,她就注定逃不出任佑箐精心编织的牢笼。
“警官,”任佑箐转向面露疑惑走过来的女警,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充满歉意和担忧的疲惫神情,“实在抱歉,又打扰您了。我姐姐她…可能最近精神压力太大了,产生了些,不好的幻觉。您别把她刚才的话当真,我这就带她回去好好休息,看看医生。”
她的解释天衣无缝,语气真诚得令人动容。女警看了看失魂落魄,确实像重度受创的任佐荫,又看了看一脸温柔的妹妹。
“快带她回去吧,好好开导开导,必要的话真得去看看心理医生。”
“谢谢您,给您添麻烦了。”
她像一具行尸走肉,任由任佑箐带着她走下台阶,来到路边,任佑箐停下脚步,侧过头,看着任佐荫毫无生气的侧脸:
“接下来,是继续在洛野散散心呢,还是,一起回家?”
哪个家?还有家吗?
父未尽父责,姐妹间更是——
她恍惚觉得,所谓亲情,不过是世间最廉价的一块遮羞布,一块黏在伤口上,撕下就连皮带肉的肮脏的止血贴,所有龌龊与伤害,都得以假借“血脉”之名,行凶作恶后,还能理直气壮地索要无底线的宽容。
深厚的,恶心的,由基因绑定的,虚伪却又无法剥离的痛苦联系,成了最冠冕堂皇的借口。
既勒索爱,也纵容虐。
……任佐荫没有回答,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她挣开了任佑箐的手,踉跄着,朝着与公安局相反的方向,漫无目的地走去。
不知道要去哪,只是离开。
必须离开。
“任佐荫?”
任佑箐再次快步跟了上来,再次伸手想要拉住她的手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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