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地站起身,坐着的椅子被推倒,她看到好友红得吓人的眼眶,声音也不自觉颤抖:
“我们不播了。”
诸葛越道:“我没事。”
“我替你播。”
诸葛越道:“我没事。”
人的眼睛很奇怪,不想落泪时可以拼命眨,也可以强睁着不眨。
诸葛越努力睁着眼睛,还是有液体滑下,她无所谓地吸吸鼻子,抹了把眼泪继续直播。
她的力量微小到不足为道,可是没办法呢,她仍旧想做些什么。
告诉自己告诉千千万万个女生,不是你的错,不要拿生命去惩罚自己、惩罚别人。
如果可以,请活下来吧。
【今天的最后一位连线听众,我想连给多年前的自己。
心血来潮,大家都包容我一下吧,不包容也没事,反正你管不到我。
因为看到了一个新闻,如果什么都不说。
我意,难平。
(已删改)】
什么时候这些畜生才能全部去死?
诸葛越咬紧牙齿,痛恨不争气的眼泪。
她将永不懈怠去抗争,所有的暴力,所有的不公正。
【我遇到过趁教学摸学生的男班主任,嗯,他很公平地,男女都摸。
我被摸过,即使我奋力躲开了,即使我借着和同学吵架当着全班的面骂过他色狼。
但这还远远不够,因为这个社会没有给我报警就有用的信任。
我从来没想过报警。
因为可恨的性羞耻,从来没想过去曝光。
是有公信力的帽子叔叔,是受人敬仰的授业者,和说话没有力量的年幼的我。
不要对任何一个职业的男性抱有期待。
不要对那些高尚的职业有职业光环,不要由于职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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