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容忍。
即使她并非舅舅财产的直接继承人,她也注定成为他继承人的妻子。
她绝不允许马戏团中有人敢违抗她的命令!
****** 玩弄我?好玩吗?
如果切尔理是个毒瘤,克丽丝必定是个恶魔。
维薇斯想。
她强忍着刺鼻的气味,屏住呼吸踏入了马棚。
环视四周,终于看到埃里克从一间破败的房间中步履蹒跚地走出。
他提着一桶水,额头上布满汗珠。
维薇斯明白,那是疼的。
他走的很慢,像个一只脚已经踏入坟墓中的人一样。
维薇斯看得有些难受。
克丽丝自己也曾经历过生不如死的苦难,竟还能对埃里克做出如此欺凌之事,这让维薇斯心中充满羞愧。
她想说些什么,却又止步不前,因为在电影中,他被描绘得既凶狠又偏执。
她现在还有些害怕。
这份恐惧在她颤抖的眼皮上显露无遗,尽管她的双手和面容努力保持着镇定。
埃里克完全忽视维薇斯的存在。
他旁若无人地脱去衣物。
斗篷、衬衣、裤子和鞋子逐一落地。
直至身上剩一条单薄的衬裤。
维薇斯眉头紧锁。
难道他要洗澡?
这么冷的天,伤口溃烂发炎怎么办?
若自己真身处19世纪的欧洲,那此时的医疗条件必定十分简陋,这让她不禁担忧起他的安危。
果然,埃里克返回屋内,取出一瓶橄榄绿色的液体——拉基酒。
这是君士坦丁堡众多烈酒中的一种,以其浓郁的香气和异常辛辣的口感闻名。
维薇斯站在远处,那股独特的酒香已扑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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