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需要磨合和迁就对方的。
两性关系里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性字,如果这方面有一方不满足或者不愿意,那婚姻也就走到了终点。
经过前一天晚上的相处,盛衾无比确信他们是合拍的。但她今天真的有些累,又怕对方没有满足,所以才尝试用其他人说的方法想或不想,都暗示一下。
不是说这种东西只要一提大家都了然于胸吗?怎么到他这就直接给她挑明了?
盛衾咬了下唇,说:“我怕你生气。”
宴椁歧将人轻松抱起往门外走,边走边笑着说。
“我怎么那么容易生气呢?”
“那你答应了吗?”
“嗯,也不用我答应啊,你不想就不做。”
她没吭声,心底涌上来一丝暖意。
盛衾:“阿辞,糖还没装完呢。”
宴辞:“装完睡?”
盛衾:“嗯。”
宴椁歧弯腰将人放在沙发上,自己坐在旁边,也开始装糖果,问。
“媳妇儿,你这要怎么装,有讲究吗?”
“没有啊,就把这个小袋子装满就行了。”
盛衾说着,抬头往他那看。
宴椁歧正低垂着眉眼,捡放在沙发上的糖果,纤长浓密的睫毛偶尔动动戳的人心里发痒,他不笑,没有表情时骨子里的冷漠和傲慢便会浮现出现。
此时,他懒散地靠着沙发,一双长腿随意伸展,高大挺拔的身姿将沙发都显得有些局促。
由于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垂下遮住眼睑,只见得高挺的鼻梁,那股没来由的距离感和冷意没降下几分,可盛衾就是觉得,十分亲和可爱。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他抬眸,目光触及她的那一刻眼底有了笑意。
“怎么了?”
盛衾也跟着笑,晃了下头,继续装糖果:“没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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