跤倒回室内已经过去十小时。
这期间,符叶不错眼地盯着,生怕贝后行想不开选择殉情。
她将手抓饼沾着油的纸袋包好,打开手机瞧瞧,喻观寒在关心她怎么解决午饭,海藻说等会儿计宋和温浊玉会来接班,让她回去休息。
符叶手指顿住,那陪着贝后行的人是谁,她还以为是计宋呢。
公交车内的乘客无聊趴在窗边,逗路过的小狗玩,即使小狗根本看不见他,他也自娱自乐得很。
“姐,姐!”后排的乘客吵嚷起来,“那人有古怪!”
符叶回头,眼睛微眯。
没想到他真的敢出现在这,贝三思的新身体穿一身黑色皮衣,戴着手套,乍眼瞧去除了脑袋很自由,浑身都紧绷绷的。
“跟上。”符叶轻拍仪表盘。
爬楼梯对于公交车来说有些颠簸,所以他们尾随他到贝后行家门口的时候,贝三思正在熟练输密码。
符叶真的很费解,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对徐容容痛下杀手。
密码门应声打开,木地板反射窗外的光线,灿金刺眼。
高瘦的皮衣身影伫立在门口,在阴凉的黑暗里静静站着,如同归家的幽魂,带着驻足不前的犹豫。
趁着这种好机会,公交缩成长直尺挤进门,后排乘客都被挤成夹心,忍不住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