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地敲了敲耳机,廖清梨焦急地声音从中传来:“谢天谢地,你没事!”
他舒了口气,声音也变得平缓一些:“你不是说不要断开连接吗?怎么你先挂了?”
“要演戏呢。”她清了清嗓子,这时才传来些疼痛,“让沈桦心说句话。”
沈桦心,也是就是沈瓷羽的母亲。
那是道略显苍老的声音,丧子之痛让这个女人失去了这个年龄应有的活力,她的声音中带着隐秘的期盼和不安,最终试探地问:“是你吗……?瓷羽?”
衡念稍微解释了一下,好让这台已经过载的机器冷静下来:“你偶尔还是得稍进化一下硬件的,将录音、播放这两种功能,集成在这个小小的设备里,对于异闻*控制中心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
“好吧。”廖清梨的声音再次出现,依旧带着微弱的电流声,这是一开始他和沈瓷羽打招呼前所说的话,那时,衡念按下了录音键。
她说:“后面我播放时,只截取了前一个字的音频。”
原本已经暗下的屏幕重新亮起,漂浮在空中的眼睛缓缓闭上,留下一条条诡异的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