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江惟压下所有翻涌的、叫嚣的、绝望的情绪,平静地告诉南清喻,“我会照顾你。”
“咦?你愿意接纳我?”南清喻有些吃惊,“哪怕我的身份这么尴尬?”
江惟再次点头,给出肯定答复。
“那……”南清喻眨眨眼睛,脸上总算流露出少年人的无措,抓住救命稻草般轻轻拽住江惟的衣角,“我好像忘了很多很多事,眼睛也坏掉了,怎么办啊?”
南清喻扬起脸,委屈地叫,“哥。”
江惟听见他叫哥,有种被拽入深海的窒息感,脑海中闪过无数碎裂的画面。
江惟回味那种即将溺毙的压抑,反复再反复,最终留下一种无法消散的强烈渴望。
跟南清喻相处越久,那份渴望越蓬勃。
终于,在听到南清喻‘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做你弟弟了’的瞬间,江惟同样听到自己心底的声音。
——够了。
他守在南清喻的灵堂,彻夜忏悔,依然无法驱散那样禁忌的,危险的,却早已经根深蒂固的念想。
“对不起。”
江惟轻声说。
.
“唉……”
南小鱼深深叹气。
“哥那么讨厌我,估计巴不得我明天就搬走,不知道大三下学期能不能申请宿舍?”
南清喻沮丧地走进教室,几个早到的同学嘻嘻哈哈讨论跟岗实习的事情。
南清喻曾经听学长和学姐提起过,n大会安排基本学完理论课的大三学生,进入同专业的工作领域进行实习。
跟岗实习可以让清澈大学生提前熟悉职场,避免毕业后干啥啥不行。
“你小子什么狗屎运?跟班花分到一个岗!”
“我靠得是运气吗?为了这个岗位,我请班长吃了一周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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