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下楼,快走到第二层时,对方才拦住他:“看画像。”
雪辞侧过身,是挂着小提琴的那面墙,墙上的两幅画分别是韦斯特夫人和小提琴老师的画像。
很快,他就明白了傅成斯让他看什么。
画像出自于同一个画家,肖像画的右下角都会写上人名。
小提琴老师那里写着艾德安·威尔逊。
原来韦斯特夫人的那些信件都是写给这位老师的。
雪辞懊恼。
他每天都能看到它们,却从来没有留意过。
而韦斯特夫人那张画像的右下角却像是被什么抹去一般,只能看清韦斯特。
名字完全模糊了。
“还记得那对母女,那位女士叫什么吗?”傅成斯突然开口。
“叫珍妮。”
“嗯,就是这位。”
大概是画家画的跟本人不像,雪辞在看到珍妮的时候,完全没想到这幅画。
也一直都以为珍妮是韦斯特夫人的女儿,而不是……韦斯特夫人本人。
“韦斯特夫人只养白兔子,看不出区别,不过上次秦洲抱过,应该是察觉出来重量不一样。”
雪辞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当时秦洲的进度条涨了。
想通这些后,小男仆又像反应过来,察觉到哪里不对,立刻抬眼看面前的男人:“可你怎么知道秦洲抱了兔子啊……”
“我当时在客厅,你们看不到我。”傅成斯轻描淡写,“你跟陆泯那次我也在。”
雪辞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
“我看到他吃你舌头了,你舌头被他吮得很红。”
雪辞睫毛颤了颤,往后挪开。
无措地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
幸好傅成斯主动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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