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然后,罗帐轻晃,灯影幢幢。
她别扭地将目光从他身上的劲瘦弧度上移开,只作没看见。
他的吻如同春日融雪。
蜿蜒的溪流漫过雪线,途经嶙峋的岩石,最终停驻在起伏的峰峦脚下,连呼吸都沾染上雪水浸润过苔石的清冽。
他们已不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但她似乎还是无法轻易接受这样的亲//密,于是忍不住轻//喘出声。
那专心致志的画师,正在反复勾勒着画上那朵花最纤细曼妙的一笔,蘸满颜料,仔细临摹,慢慢涂抹。
直到画上的那朵花慢慢被描摹出形状。
庄蘅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于是一直呜咽着,指望他能借此停手。
然而此刻她唇齿间溢出的一切声息,只会再添一把火。
直到这焚身的□□,将一切烧得干干净净,把欲望的原烧成平地。
红/罗/帐被搅动,锦/衾/翻/浪,将理智打乱,唯余下最原始的欲/念。
正如一直以来,众生之至乐莫过于克敌凯旋,胜寇仇、延族嗣,振臂欢歌,嚣然于野。战捷之举,煌煌然大,昭昭而显。(审核大大,这里我讨论的是个观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