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后还是冷着脸进了那床被褥里。
庄蘅觉得他莫名其妙的。
冷着脸钻别人被褥,冷着脸和自己同床共枕,好像是自己逼迫他的一般。
谁想让他进来了。
他身上一贯凉,即便是方才做了那种事,不过片刻那燥热便也立刻褪去了。但庄蘅身上却仍旧暖的像个汤婆子。
他现在便像是幼时在冬日受冻时渴求汤婆子般渴求她,但他并不会直接说出口。
初秋不算更深露重,但到了夜里却也是寒浸浸的凉。谢容与忍不住将手搭在她的腰肢上,准备将她往自己怀里揽。
谁知道她立刻抗拒道:“别碰我,我要睡了。”
他却已经将手撤了回来,冷道:“莫要自作多情了,没人要碰你。”
她刚准备开口,他又道:“离我远些,身上这么烫。”
庄蘅哼了声,翻身,往那边挪了挪,使得两人中间空了一大块。
谢容与顿时觉得暖意正从自己身边流走。
但他什么都没说,也阖上了眼。
其实庄蘅不让他和自己同床共枕也是有原由的。
一来,两个人明显不适合做完那种事后还再来个温存,只会让彼此都尴尬。
二来,她睡时颇不老实。
这样的不老实,她其实并不想让旁人知晓。
但谢容与并不知晓。
他一向睡得少而浅,这会躺在她身旁,毫无睡意,只是在黑暗中听着她的呼吸。
然而刚熟睡没多久,她便开始了她的“不老实”。
她的乌发如墨,铺在白玉枕上,因为她的折腾,被褥已经滑到了腰际。
两人共盖一床被褥,她那边有动静,谢容与这边自然能感受到。
他起身,看了眼庄蘅,这才发现她藕荷色的寝衣也乱了,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露出了半边如白玉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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