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能想么?”
他的手仍旧在替她一点点宽衣解带,然后将她往床榻上引。
衣衫委地,罗帐轻飏,红影翻霞。
那一夜,庄蘅刚见他回来时没哭,后来在床榻之上却被他折腾哭了。毕竟也有好几日不做这等事,她觉得生疏,酸涩难耐,但他却并不觉得,反而势头愈发猛烈。
结束时,她喘得细碎,还带着哭腔,忿忿道:“你不是让我想吗?我想好了,你自己去吧。”
她生了闷气,话虽说得软,但实则坚决。
谢容与只能哄了她半晌,她却只是道:“我走了,三姐姐怎么办?她还在狱中。还有忆柳姐姐呢?豆蔻和素梅的放良文书下来了吗?”
他知道庄蘅同他并不一样,她总是对一切人和事都抱有纯粹的热忱,她似乎见不得人哭,否则自己的幸福便成了罪恶。
于是他道:“放良文书已递到她们手中了,我已经让阮元义替她们找好了一处宅院。至于你三姐姐,不过几日便能被放出来了,连流刑都可免了。毕竟她杀的是李家人,一个叛贼罢了,她动手算是除害,再者,她先前也是替陛下做事,所以无论如何,陛下必定会放她出来。出来后,她也是自由身了,想做什么都可以。至于你的忆柳姐姐,我却是不知道要如何了,难不成你要让她同你一起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