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已经在新宅中住了一月有余。
新宅她很满意,前院后院足够宽敞,西侧墙根下有两株腊梅,以至于院中都萦绕着奇香。彼时天阴将雨,灰蒙的天,空中正落下银粒,庄蘅笼着袖站在屋檐下,看着婢女们有条不紊地搬书,房内温暖的香气一点点往外钻。
谢容与还未回来。
她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但终于在天黑之前看见了他。
他穿着件白色氅衣,庄蘅瞥见那氅衣上赫然有红色印记,再走近时,身上也隐隐传来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此刻清冽如新下的雪,庄蘅很敏感道:“你做什么去了?”
谢容与淡淡答道:“没做什么。”
庄蘅当然知道她一定做什么了,但是没说什么,慢吞吞道:“哦。”
于是他也得以说完下半句话,“就是让旁人知晓我同你是何关系罢了。”
说罢他便进了房,留下不明所以的庄蘅。
隔壁宅院住的是徽州某位官家公子,自从某日庄蘅去找他帮过一次忙后,那浪荡的王家公子便从此盯上了她,时不时同她搭讪,不怀好意地送各种东西,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谢容与不怎么出去,于是他自然没发现他。
偏生小姑娘愚钝万分,只以为是那王公子好心,在告诉了他自己有婚配后,仍旧乐呵呵地同他搭话,浑然不觉同她同住的那位已经成了何种模样。
她一向迟钝,但谢容与又一向敏锐。
谢容与总气得咬牙,床笫之间看似不咸不淡地说了那纨绔子弟几句,庄蘅却看不出他的隐晦含义,不明所以地一边轻喘一边替他辩解道:“他人很好的,总是帮我呢,你不出来,可能不知道的吧。”
他表面上看着云淡风轻,但实则恨不得冲去隔壁将那人绑起来,像是他先前对待谢容止一般,但他现在又做不到。于是一肚子阴暗的欲念只能通通通过床笫之事发泄出来了,颇有耐性地一点点给她最深的刺激,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逼得小姑娘又是啜泣连连。
这便罢了,直到昨日他发现那罪不可赦的王家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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