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这状算是告到位了,她今日若忍下,祖父还不知要怎样想她怎样想石青呢。
“前几日我就听说家里的冰快用完了,今儿早上坐马车进宫,冰窖那边竟是一块冰也领不到了。”
说着,石静看了一眼祖父:“您知道我自小有热症,夏天最不耐热,今儿又格外地热,这才让人拿了体己银子去外头高价买冰。”
见祖父面无表情,石静话锋一转:“夏天买冰价高不说,还不耐用,等我出宫的时候冰山全都化开了。幸好太子亲自送我出来,瞧见冰山化了,让人抬了宫里的冰山放进马车,不然我半路就得中暑。”
祖父与祖母不同,祖母丁是丁卯是卯,祖父则信奉不聋不哑不做家翁,凡事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尤其这几年,阿玛在任上,三个兄长也都外放了,只二叔在家尽孝,祖父对二房多有偏袒,她不把太子搬出来,很难赢回这一局。
听到太子送她出宫,祖父唇角抽了一下,终于抽出点笑纹来:“太子没说什么吧?”
石静故意蹙了蹙眉,很快舒展开,强笑道:“太子倒是没说什么,只说石家若是一时半会儿买不到好冰,派人往宫里递个信儿,他让人送些过来。”
祖父闻言果然皱眉,立刻叫了二叔过来问话:“冰可买回来了,给长房送去没有啊?”
不等二叔回答,又不悦道:“掌珠有热症,坐马车出门连块好冰都领不到,回来时还得靠太子接济。太子和掌珠明年就要大婚了,让宫里的人怎么想我们石家?”
不知道的,还以为石家穷到连块像样的冰都买不起了呢!
二叔嗫嚅:“是冰窖管事……”
“我把石家的中馈交到二房手上,不是交到了冰窖管事的手上,底下人算错了数目,上头的人都没核查吗?”祖父生硬地打断了二叔的话,说到最后几乎是质问。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赶在掌珠进宫这一日少了冰用,二房到底会不会当家。
二叔低头认错,再不敢辩解。
“祖父别生气,太子也没说什么。”石静好言劝慰,再上眼药,“回程有宫里的冰山镇着,倒也没觉得热,可一回到家里,汗都出了几层。”
祖父转头看她,仔细打量,果然见她满头大汗:“冰不是买回来了吗,怎么,没给长房送去?”
太子本来就不中意掌珠,之所以等这么多年吗,完全看在
皇上和已故的太皇太后面上。
掌珠好好的,都不招太子喜欢,若因此勾起热症,再病一场,天知道会引发何等变故。
万一影响了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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