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索额图主动,二房才有可能跟他说上话。
“索额图为什么要抬举二房?”石静没有理会吃醋的说法,她心里是有点不好受,但这点不好受很快被正事压下。
明知道宫里有规矩,明知道皇上有忌讳,索额图为何要顶风上?
如今胤礽以治理河道为由头,远离皇权中心,却没有与索党解绑,仍旧与索额图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是索额图棋差一招,胤礽也得跟着吃挂落。
胤礽倒了一杯茶,给石静推过去:“我跑去治理河道,不问政事,他很不满意。几次三番求见,让我扔掉河道总督府这个烂摊子,我没答应。”
石静看着推过来茶:“你从前循规蹈矩,在他看来储君就应该是这样的。见你忽然远离朝堂,他就慌了。再加上毓庆宫里眼线,除了乾清宫,全都被苏麻喇姑拔得干干净净,重新送人进来很难。于是他便将主意打到了我身上,直接将宝珠送进宫,让苏麻喇姑无从下手。”
不得不说,这个主意很妙。
胤礽点头,又摇头:“他可能还觉得我远离朝堂,是因为受了你的影响。他不希望你继续影响我,就想到给我身边送人。”
“让宝珠影响你?”石静嗤笑,“宝珠能影响你吗?”
胤礽也笑:“宝珠是谁,我都不记得了。”
“就是在赫舍里家被你夸漂亮的那个?”石静善意提醒,“我之前问过你。”
胤礽想起来了,但也只想起石静问过的话,对宝珠毫无印象:“那天我夸了很多姑娘,不会每一个都能影响我吧?我未免也太好影响一点。”
石静以手扶额:“谁让你嘴欠。”
胤礽拉她手:“谁让你那天没来,我故意气你的。”
“好吧,你赢了,我确实很生气。”石静任他拉着手,把话题往正事上扯,“惠妃又是怎么回事?想要顺水推舟,或者利用宝珠做点什么?”
胤礽玩着石静手指,心不在焉:“有这种可能。”
石静低头看他玩自己的手指:“德妃恐怕只是看热闹不怕事大。”
胤礽哼笑:“算计人,落井下石的,看热闹的,一个也别想跑。”
石静抽回手:“男主外,女主内。你专心治理河道,为君父分忧,造福百姓,做储君应该做的事,后宅龌龊交给我。”
小时候总是听人说石静做派像太
皇太后,胤礽觉得言过其实。在他心里掌珠始终是柔弱多病,敏感多思,我见犹怜,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生怕哪天忽然香消玉殒。
婚后这一年多,掌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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