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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头看了温玄一眼,恰好他也望过来,达成了对视。
就……
说什么好呢?
“你最近有没有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温玄期待地问。
“没有。”温迪很老实地摇头。
温玄露出遗憾的表情。
“我会努力的。”温迪歉疚地说。
“你别勉强。”温玄劝了一句,又看向她的肩膀,“卡了一天,会不会痛?”
他指的是温迪一直在鱼缸里久坐。说是坐,其实还是跟之前在坛子里待着时一样,是靠着卡住上半身来维持平衡。之前是卡脖子,现在换成了肩膀,虽然比卡脖子舒服一点,但卡了一天当然还是会痛。于是温迪便对温玄说,让他帮自己解开。
鱼缸里有个缓坡,类似躺椅的结构,解开卡肩膀的枷只会令她稍微往下滑,但还是可以斜靠着继续看电视。
“哦!”温玄呆呆愣愣地走过来,非常尴尬地解开了鱼缸盖子上的暗扣,让她滑下去。
他十分刻意地转开脸,以显示自己绝无偷看的意思。
温迪低头看了一眼,懂了,又好笑又对自己无语。裸奔了无数天,她总是忘记自己没穿衣服,而且在正常社会里这是不正常的。
“我忘了。”她理直气壮地对温玄说。
温玄一怔,但竟然听懂了她的意思,他大笑起来,笑够了才点点头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