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
唐知律脸色变了一变,杜彦泽歪头观察着他的表情,似乎在考量他的惊讶是真是假。
杜彦泽的短袖衬衫后破了好大的口子,暗红的印记干涸在了布料上,他站在门口没有急着走向唐知律。
“是啊,我现在很脏。”杜彦泽补充说明“只随便包扎了,没有洗漱,在外边跑了一天,身上估计也有灰尘。”
唐知律深吸一口气,搭在书页上的手指一颤,声音低了很多:“伤在哪里。”
杜彦泽却并不接话,只低头笑了一下,转身走向浴室。
唐知律站起身,冷声提醒他:“伤口不能沾水。”
杜彦泽当作没听见,直接进了浴室。
他随手关了门却没有反锁,只要往下一压门把手,就能打开浴室的门。
杜彦泽只是待了一会,清甜的味道充盈着整个空间。也许味道没那么重,但唐知律无法克制地心跳加速,指尖发麻莫名亢奋,这是身体的本能。
浴室里传来水声,唐知律知道一旦进去,里面的味道只会更浓郁。他下好了套,试探他会不会忍不住。
杜彦泽所有的算计,心思,唐知律都清楚,他不该上套的,但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他受伤了。
怎么伤的,谁伤了他,严不严重,上药了没有,都受伤了怎么不消停一点,跟他较劲就比什么都重要吗?
咔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唐知律看着自己的手推开了门,心焦的感觉仿佛有火燎烫。
夏天里,热水没有白雾,只有浓郁到心惊的香气网住了他的嗅觉。但唐知律的眼睛却根本离不开目前的人。
染血的纱布被他草草和衣服扔在一边,后背肩膀上一道血痕宛如最残忍的画笔,硬生生在白皙靡丽的画布上添上最惨烈的一笔,淡粉色的水流蔓延开来,流向唐知律。
杜彦泽似乎笑了一声,侧头看向唐知律,根本不在意被他看光了。他的手臂上也有浅淡的血痕,只不过显然不深,已经结了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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