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是一间贩卖丫环、长工的店。
花兮心中万分感慨,扭头问了问旁边的路人:「你知道,之前……前朝就在的这里的酒楼去哪儿了吗?」
可惜不知是否是因为这间酒楼没有什么存在感,抑或者是因为,这间店时在太久远了,花兮连问了几个人才拼凑出现状:原本酒楼的老闆在十几年前死了,他儿子不会酿酒,没多久客群就散了,后来她女儿出嫁后,和她郎君一同在另一处开了酒馆,现在传到了第四代。
据传,味道不差,可是和她父亲酿的酒比总是缺少一份甘甜,价格也贵上不少,虽然不致倒闭,却也不算热闹。店名叫做雨辉,在附近的小巷子里。
春天的细雨纷飞,更添上几分惆悵,花兮撑起纸伞,在雨中漫步,衣袂飘盪,姣好的容貌引来不少人侧目。
花兮漫无目的的走遍了每个熟悉而陌生的角落,有时,她忍不住回头,似乎,在这个地方,她那阳光爱笑的、在她不安时安慰着她说没事的、陪着她一同笑闹的那个少年就在她身后,笑吟吟的看着她,说:「走,咱们回家成婚吧。」
花兮晃悠着,来到了之前常来的客栈,抬脚,走了进去。
陈旧的设施早已不在,崭新的桌椅闪着耀眼的光芒,当年小二的后代成了掌柜,轮廓仍依稀可见那位小二的面容,花兮不由的多看了一眼。
一个脸生的小二过来招呼:「这位客倌,打尖还是投宿?」花兮收了伞,雨水顺着她的脸庞流下,她说:「投宿。」
小二点点头,问:「客倌,实在对不住,这近日来皇城的旅客颇多,只剩下几间西面的厢房了,您看……?」
花兮摆摆手,示意没关係,浅浅一笑,往日的意气风发瀟洒豪放早已磨灭,只馀倦怠和岁月侵蚀过的心灵。
花兮照例摸出金叶子:「收好了。」
小二震惊的看着金叶子,说话也结巴了:「这这这,客倌,不用这么多的,这一时半刻咱也找不出钱来,还是客倌您先……去外面破开?」
花兮摇头:「没事,多的便当做你的小费吧,辛苦了。」
小二乐颠颠的带着花兮近了厢房,又热情的打了水进来,临走之前不忘叮嘱:「客倌,您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呀。」
花兮微微頷首便带上了门,不久,小二又来了,他的笑容依旧灿烂:「客倌哪,楼上有客人刚刚退房,您看要不要移上去?那儿的可比这里宽敞多
了!」
花兮讶异的微微挑眉,旋即点头:「那便劳烦你了。」
小二口中说着「不麻烦」,顺手拿起花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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