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臣在。”
“你母亲年纪不小了吧。”
“回皇上的话,臣的母亲已年过七旬。”康王夫妻俩都是低调谦逊的人,对上一向乖巧。
“人生七十古来稀,你母亲既已年纪大了,以后就在家好好养着吧,别整日出门说些糊涂话,给家里小辈惹来杀身之祸就不妙了。”
杀身之祸?康王结结巴巴半天,才道:“臣,以后一定留母亲在家中奉养,不叫她老人家出门。”
阿元冷眼瞧着下首的宗亲们,一个个想给他父皇后宫塞女人,临德殿那边又说他娘亲是流放的罪官之女,他今日记着了。
皇室宗亲们一早进宫请安,本来是为了套近乎拉近关系的,这下把皇帝一家三口都得罪了,等到朝廷官员们到时,宗亲们被冷落到一边,在场的人精谁看不出来?
等到宴会接近尾声,按规矩该对有功之臣封赏了,孙璋把得赏的文官武将都念了一遍,连王妃跟前的女侍卫都得赏赐,皇室宗亲里一个得赏都没有。
在场的御史本想上折反对皇后任人唯亲,用女子为官,今日这诡异的情况,再三思量后,想到这位新皇一个月前在洛阳城外杀人不眨眼的杀神模样,终没开口。
因为犯上直谏被流放过的田清德冷笑一声,怪道皇上说这些人不像样,连根硬骨头也无,做什么谏臣?
新皇登基的庆功宴,万众期待中开场,冷冷清清落幕。
冷清的是皇室宗亲,松江城出身的官员倒是热闹得很,宫里宴散后,他们出宫家去又开席庆祝。
康王爷匆忙回府,康王妃看到夫君立时就哭了:“我真是不活了!”
“别哭,先说什么事?”
康王妃泣不成声,大儿媳世子妃叹气,把临德殿的事说给父王听,康王爷顿时惊了:“母亲怎么这样说话?”
“我哪里知道,当时我拦都拦不住,誉王妃好心帮着打岔,本来皇后不计较事情都过去了,母后回头又说祁王妃是罪官之女,当时我都不敢看皇后的脸。”
世子妃道:“或许,我知道祖母为何会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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